年4月23日,灭霸打了一个响指,影迷们猝不及防面对超级英雄谢幕的时候还意识不到,之后他们将会面对这个宇宙中最重要人物的离去。
这声响指迅速传导到现实,一半人灰心丧气宣布脱粉,一半人抱着希望继续等待。
但无论脱粉与否,他们的理由都一样,“如果不是因为你所爱的人住在里面,那么这个宇宙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”——说这句话的史蒂芬·霍金也回到了他的亚空间。
“上帝想看跳舞,所以他带走了杰克逊”这样的借口已经让人厌倦。
今年的上帝格外贪心,他想看超级英雄、武侠小说、帝王心术、幸运52和英超联赛。即便不把借口归咎于上帝,新的话题也迅速填补了焦虑的空窗期。
金庸离开的时候,更多人悲伤的不是“他走了”,而是“我老了”。集体焦虑始于过强的同理心,就在《第一批90后已经xx》式的文章刷爆朋友圈的时候,第一批00后也悄然度过了他们的18岁生日。
易烊千玺在《我和我的时代》里说,“我自己会第一次感觉到,我好像比以前长大一点儿了”。
长大意味着一次告别,告别可以烦恼、可以热血的瞬间。当你还没长大时,人们为你欢呼着,说这是他们见过的最热血的故事,这是给平成最后的夏天最好的告别。
长大以后,在和生活的搏斗中,能支撑着你过下去的只有土味视频、沙雕网友和各种对骂群。
成年人的阶梯未必都在往上,老将们用经验总是战胜不了追风少年。
足球和生活一样不分重量级,如果不能免俗祭出春秋笔法,那么故事该是这样的:年年末,姆巴佩出生于法兰西岛;13岁的莫德里奇走出克罗地亚的战火还没有多久。
未来他们将要效力的两支球队在这一年产生碰撞。20年后的某一天,他们的人生在莫斯科交汇,仿佛两代人在进行某种仪式的交接。
梦想永远是可敬的,本田圭佑在小学作文《将来的梦》中写道:“等我长大了,我要当世界第一的足球选手。要当世界第一的话,我就得练世界第一多的球。所以我现在就在很认真地练球。虽然我现在踢得还不好,但我一定会好好练,一定要练到世界第一。”
梦想似乎又不是必需品,李诞在《十三邀》中说,“我从来没有过梦想,就瞎活,人是活出来的不是想出来的。”
这或许也是一种可敬的生活态度,但人间不值得的丧终究抵不过躺赢的真香。锦鲤在这一年格外热门,转发这个杨超越,班里前几名都会转学。
如果不喜欢转发锦鲤,那就自己成为锦鲤。《头号玩家》告诉我们,玩游戏只是为了玩,不是为了赢。这句话是彻头彻尾的谎言。不然同样是梦,IG在S8夺冠后,Ning笑着说“就像做梦一样,还没有醒”;而LGD在TI8失利后,Maybe却说“梦的过程很开心,结局很难受”。
游戏本身不需要被赞美,但游戏背后的故事是荒诞社会的投射。它的美好或悲伤,都像是行为艺术家的作品——我断了杨永信的电,用意念。
接近年的尾声,张小龙说善良比聪明更重要。这句话适用于年AI,也适用于整个社会。
聪明当然不是指杠精的语言技巧,但它让人们自得其乐,完全忘了生活本该会有的严肃;善良也不会是温驯,当最后的浪花呼啸而过,善良的人高呼着,再微小的行动也能现出火光。
黎明将至,春宵苦短。,冲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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